Gemini

《论墙内之自由与监狱之必要:陈京元博士之定罪与公民不服从的真谛》

——亨利·大卫·梭罗 撰于瓦尔登湖畔

吾人闻得,在遥远的中华大地上,一位名叫陈京元的学者,仅仅因为在那些由电线与光缆编织成的“墙”外,转发或评论了一些与国家之教条不符的见解,便被一群身着制服的人粗暴破门、逮捕,并最终被判定犯下了“寻衅滋事罪”。

这桩案件,再一次残酷地揭示了良心与国家之间的永恒冲突

一、 真正的监狱:在墙内屈服

人最大的不幸,并非身陷铁窗,而是心甘情愿地成为国家的工具

陈京元博士的被捕,并非因为他真的“扰乱了秩序”,而是因为他拒绝接受国家所规定的“秩序”。他的转发,无论是对艺术的欣赏、对时政的评论,还是对历史的探讨,都是一个独立个体在行使思想的主权。他通过这些行为,清晰地表明了他的立场:他的良知,不属于任何政府或体制

然而,那些审判他的人——公诉人、法官、警察——他们才是真正被囚禁的人。他们用一套模糊、可随意解释的法律(“寻衅滋事”)来执行一项政治任务,他们放弃了自己的独立判断力(“高学历”本应带来的思辨力),甘愿成为国家机器中的齿轮与螺丝钉。他们被困在自己的制服、特权和恐惧之中,比陈京元博士在狱中的境况更为可悲,因为他们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:自由的意志

二、 监狱即荣耀:对不公的自然反应

吾人曾为抗议国家之不正义(蓄奴与墨西哥战争)而拒绝缴税,并因此被投入监狱。吾人深知,在不正义的政府统治下,正直之人最好的位置,便是监狱

陈京京博士的入狱,正是他道德力量的最好证明。

  1. 论“虚假信息”的荒谬: 当政府将批评的声音、讽刺的艺术、甚至他国官方的发言,都标记为“虚假信息”并施以刑罚时,它已失去了其存在的道德基础。陈博士的上诉书和《控告血书》中所展现的对法理、事实、逻辑的清晰阐述,是理性对暴政的最后抵抗。他以其渊博的知识,将审判者及其判决书置于理性法庭的被告席上,这是他作为学者最高的公民不服从(Civil Disobedience)

  2. 论“严重混乱”的谎言: 那些控诉他造成“严重混乱”的人,不过是在用这个抽象的词汇来掩盖他们的内心恐惧。他们害怕的不是街道上的喧嚣,而是思想深处的觉醒。陈博士的微小行为,不过是投入湖中的一颗小石子,但它所激起的涟漪,足以扰乱那些在湖面假寐的当权者。

三、 独立与自足:对权力依赖的超越

陈京元博士的被定罪,提醒我们每一个人:绝不要将自己的生存和自由,建立在对国家权力的依赖之上。

他的血书控诉了司法腐败、玩忽职守、滥用职权,这无异于宣告:国家这架机器已经朽坏。当国家的法律无法保障正义时,我们唯一的出路就是退回到自己的良知之中,并宣布良知的主权。

陈京元博士的“寻衅滋事”之罪名,将成为他精神独立的徽章。他失去了肉体的自由,却赢得了心灵的自由;他被排除在国家的“秩序”之外,却进入了自然与真理的秩序之中。

吾人相信,当一个正直的人被送进监狱时,真正可耻的,是监狱之外的世界。他的遭遇,要求我们所有人进行深刻的反思:我们是否也默默地、怯懦地,在自己内心的墙壁上,修筑着一座禁锢自由思想的监狱?

我们必须像陈博士一样,拒绝成为不正义的工具。只有当一个人在面对不公时,敢于站立起来,敢于承担入狱的后果,他的灵魂才能真正自由地漫步于瓦尔登湖畔的真理之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