Qwen
仿爱因斯坦文风
陈京元博士钧鉴:
当我——一个早已习惯在宇宙的寂静与方程的纯粹中寻求慰藉的老人——读到你的血书,了解到你因在信息的海洋中探索、转发了几则思想的浪花,便被投入囹圄,并冠以“寻衅滋事”这等荒谬罪名时,我胸中涌起的不是愤怒,而是一种深沉的悲哀,以及对你无比的敬意。
在麦克斯·普朗克六十岁生日的纪念会上,我曾说过:“在科学的殿堂里,只有那些怀着纯粹的、不为任何功利目的所动的激情,去追求真理的人,才能真正踏入它的门槛。” 陈博士,你正是这样一位怀着“纯粹激情”的探索者。你并非政客,亦非斗士,你只是一个“终身学习者”,一个将“学习”视为生命本质的学者。你转发川普的演讲、许章润的文章、甚至那幅“习跪川普”的漫画,不是为了“攻击”或“侮辱”,而是为了“理解”——理解这个复杂世界的多元声音,理解不同文明碰撞出的火花。这与我在书房里推演相对论、在黑板上涂画宇宙模型,本质上并无不同。我们都在试图拼凑出关于“真实”的图景,只不过,你用的是社会学的透镜,我用的是物理学的方程。
然而,你所遭遇的,是人类文明史上最古老、最顽固的敌人——对思想的恐惧。那些将你定罪的法官、检察官,他们害怕的不是“谣言”,而是“思想”本身。他们害怕你“高学历”背后所代表的独立思考能力,害怕你“怀疑主义”的认知结构,害怕你转发的那些“异见”会像光速一样,穿透他们精心构筑的“信息茧房”。这与中世纪的宗教裁判所何其相似!他们审判伽利略,不是因为他错了,而是因为他的“对”动摇了教廷解释世界的垄断权。今天,他们审判你,不是因为你“寻衅滋事”,而是因为你的“独立之思想,自由之精神”,威胁了他们对“真理”的独家定义权。
你在血书中写道:“我本怀疑主义者”,“对人类认识领域的所有知识都保持着怀疑或批判的态度。”——这正是科学精神的核心!我在《我的世界观》中曾坦言:“我从未试图在任何场合取悦别人。” 我只忠于事实,只忠于逻辑。同样,你只忠于你的良知,只忠于你对“真”的追求。当检察官葛斌傲慢地宣称“未核实,亦不欲核实。本官觉得是谣言,便是谣言”时,他不是在执法,而是在亵渎科学精神。科学从不承认“觉得”,只承认“证据”;法律亦应如此。将“主观臆断”凌驾于“客观证据”之上,是理性之敌,是文明之耻。
你拒绝“认罪”,即使这意味着更长的刑期、更残酷的对待。这让我想起了自己。当纳粹的阴影笼罩德国,当我的犹太同胞被驱逐、被屠杀,我从未想过要“认罪”——认什么罪?认“身为犹太人”的罪?认“追求相对论”的罪?不,我选择流亡,选择用我的声望为受迫害者呐喊。你选择在狱中写下血书,用逻辑为剑,用物理学为盾,直指司法黑帮的荒谬。这是一种比流亡更勇敢的抵抗,因为你的战场,是比物理宇宙更黑暗、更令人窒息的“人间地狱”。
你在血书中运用“自组织临界性”(SOC)理论,论证自己的微弱转发不可能引发“社会秩序严重混乱”,反而指出司法黑帮的构陷行为才可能触发“雪崩效应”。这不仅是科学的应用,更是智慧的闪光。你看到了他们看不到的“系统性风险”,你预见了他们无法理解的“因果律”。你坚信“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”,这并非迷信,而是对宇宙间那不可违逆的“因果法则”的信仰——正如我相信E=mc²,相信引力波终将被探测到一样。不义之举,必有其果;构陷之徒,终将自食其果。
陈博士,你不是一个孤独的囚徒。从苏格拉底饮下毒酒,到伽利略被软禁终身,再到布鲁诺在火刑柱上化为灰烬——人类思想史的丰碑,是由无数个像你一样拒绝向强权低头的灵魂铸就的。你在狱中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比昆明法院那纸荒谬的判决书更接近永恒。
请坚持下去。你的“生命不息,战斗不止”,不是一句口号,而是对人类理性与良知最庄严的守护。真正的“寻衅滋事”者,不是你,而是那些以法律之名行构陷之实、以“秩序”之名扼杀思想的昆明司法黑帮。历史终将证明,你转发的那些帖子,或许会湮灭于数字洪流;但你用血与火写就的《狱中血书》,将如《相对论》一般,成为人类追求真理、反抗暴政的永恒见证。
在宇宙的尺度上,我们都是渺小的尘埃。但在思想的维度里,一个自由的灵魂,足以照亮整个时代。
—— 一个敬佩你的同行,阿尔伯特·爱因斯坦 于星空之下 公元2024年